第1章

我爹為了富貴任由正妻將我賣入青樓。


 


我受盡折磨,生不如S。


 


他卻高床暖枕,官運亨通。


 


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長成淮陰河上最紅的花魁。


 


一面琵琶,要十方性命。


 



 


淮陰河是江南最繁華的地方,我是這十河九江之上數一數二的花魁娘子。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糟粕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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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說宋大人晚上點了我名的時候,我正在調箏弦,隨口問了一句:「哪個宋大人?」


 


「從江陽調任過來的宋安大人。」


 


我的生身父親。


 


我本名叫宋時雨,生在五月,是宋安的外室女,是見不得人的野種。


 


七歲那年,我和我娘被宋夫人抓到府中,我第一次去我父親的家中,是被套在麻袋裡拖進去的。


 


宋夫人坐在正堂上,輕蔑地看著我娘,如看一頭畜生。她叫人把我娘捆在條凳上,然後在我娘的臉上鋪一層宣紙,往上澆水,等人快憋S的時候,再揭開,如此反復。宋夫人笑著說,這幾張紙,比我們娘倆的命還值錢。


 


後來我知道,這一招叫水刑。衙門裡專門懲處那些不招供的犯人,不留痕跡,又十分折磨人。


 


等宋夫人出了氣,就叫人把我們拖下去賣了。我在那夜哭啞了嗓子,被一位三等婆子給了兩個大耳刮子,她說姑爺在書房教公子認字兒,讓我憋回去。


 


我被賣到了奪春樓,我不知道我娘被賣到了哪裡。


 



 


我和如姐說我不能接這位客人,如姐挑起眉毛瞪了我一眼:「好日子過夠了,新上任的提轄都敢拒?」


 


我不能接這位客人,也不能和他相認。宋安官聲清貴,不可能有這樣一位女兒存在。


 


不認尚能苟活,認了連命都沒有。


 


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如姐,我真的不能接這位客人,除了他誰都行。」


 


如姐嘆一口氣,將我扶了起來:「怎麼著,是你仇家不成?」


 


她拿著帕子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淚,語氣溫柔和緩:「小柳,這位來頭不小,統管買賣商販,咱們得罪不起。別說是仇家,就是親爹,你也得給我伺候好了。」


 


如姐仔仔細細把我的眼淚擦幹淨了,又甩手將帕子砸在我臉上:「聽明白了?滾!」


 


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下跪是最沒用的。可是遇到事,我還是會跪下,因為我別無他法。


 


奪春樓在淮陰河畔,我不會水。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如果這麼跳下去,跳下去就沒事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李意,她應該是位俠客,一身江湖打扮,瘦瘦高高的,身上背著把重劍。


 


我看到她時,她正好也看到我。


 


雙目交錯,她磊落地衝我點了點頭。一般好人家的姑娘,別說看我們,就是提到此處都要罵一句的,我迎著風對她笑了笑。


 


真好,S之前還能碰到這樣一雙眼,真好。


 



 


我特地等那姑娘走遠了才跳下去,在那短暫的一刻,我覺得十分自由。我想象著一張又一張宣紙疊在我的臉上,我無法喘氣,卻能看到我娘對我笑。


 


李意救了我。


 


她救我上岸,把我交給了奪春樓的伙計。


 


我迷糊不清,但仿佛聽她說了一句「好好活著」。我打心底裡十分不屑地笑了一聲,放你娘的狗臭屁!


 


醒過來的時候,如姐在我的軟榻邊兒上喝茶。屋裡燻了瑞腦香,兩個小丫頭推門兒進來,一個給我用涼水擦了臉,一個拿著白瓷兒碗給我喂藥。


 


窗戶開了條縫,淮陰河上有歌女在唱我從前填的一首《西江月》。


 


豔豔床前翠履,悽悽巷後蘅蕪。


 


分心兩盞更糊塗,醉起魂消無數。


 


四段凡塵舊曲,三折廣漢迷局。


 


闲聽小樓昨夜竹,一枕平生有誤。


 


如姐兒打著涼扇,屈指扣在膝頭,閉著眼嘴裡哼曲兒附和著。等這一曲畢,她從嘴裡笑了一聲出來:


 


「看見了麼,這是你如今的好日子。綾羅綢緞,山珍海味,前呼後擁的好日子。」


 


她說完,就冷下臉走出門去。


 


房門撞在一起咣當一聲,又被推開。兩個伙計挽著袖子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從床上拖了下去,我腦袋磕到腳踏上,嗡的一聲,天旋地轉起來。


 



 


我被關到了後院的倉庫裡,那個我一想起來就渾身發抖的地方。


 


再見到李意,已經過了三天,整個奪春樓的男人都進過這屋,我渾身上下都是摳不掉的髒東西。


 


我的衣裳已經被扯得幹幹淨淨,十個指甲都被剪到了底兒,脖子上鎖著鐵鏈子,一動就磨著皮肉淌血。我睜著眼睛躺在幹草堆裡,覺得還不如告訴宋安讓他弄S我來得痛快。


 


隻是我不甘心,我可以對著任何人自甘下賤,要笑能笑,叫哭就哭。可是他不行,我恨他,恨得夜不能寐鑽心撓肝。我不能頂著這樣屈辱的身份,在他面前。


 


李意就在這個時候推開了門。


 


她看到這裡有人時愣住了,院子裡的腳步聲穿過來她才道一句對不住。然後飛身趴到了房梁上。


 


險得很,她剛藏好,這屋門就被踹開了。強光晃得我直掉眼淚,我半眯著對他們笑:「嘿嘿,大爺進來玩啊。」


 


其中一個不是很高興,往我身上吐了口唾沫:「晦氣!」


 


我更加瘋狂地笑起來,笑得像一隻厲鬼。


 



 


她不放心,在房梁上等了兩個時辰才下來。這時候我已經又躺回原來的草坑裡發呆。


 


李意看了我一眼,就要走。我突然有些恨她,我跳河她救我,如今我這個樣子她又要走。


 


「S了我。」我側過頭看她一目,「俠女行行好。」


 


我不想活了,如姐在三樓喝茶等著,等我受不了那日跪在她腳邊,像條狗一樣求她放我回去,回去過高床暖枕的J女日子。等著她把我養得白白淨淨,去迎宋安入榻。


 


李意真的拔出劍來,我在閉上眼睛那刻想,下輩子我也要做一個俠客,執一柄劍,S盡天下欺負我的人。


 


李意又救了我,她把栓著我的鏈子砍斷,把外衫脫了替我穿上,她把我背在背上,披星戴月地帶我出了這奪春樓。


 


我突然又不恨她了。


 


她帶我回了一處宅子,兩進的院子,古樸又簡單。我看著她從井裡一桶一桶地打滿一缸的水,又去燒火。


 


她說她每日隻擦洗便好了,家裡也沒有個浴桶,讓我站進缸裡頭去。我點點頭,她又說:「你洗完,我幫你把契書拿回來。」


 


我洗了五遍身子,她不厭其煩地幫我一直打水燒水。末了李意找了一套自己的黑衣給我穿上,她看著我一身的傷,很誠懇地同我又說了一遍對不住。


 


我搖搖頭:「俠女沒有對不住我。」


 


她又替我鋪好了床,將我從椅子抱到榻上去:「好好活著。」


 


李意同我又說了這樣的話,就走了。


 


她回來的時候帶著我的契書和戶籍,還帶了一位嬸子。她說這是隔壁屠戶家的馬嬸,當姑娘的時候學過醫術,能給我看看傷。


 


馬嬸看到我的身子時,咬牙切齒地罵了句「畜生」。她輕輕拍了拍我的頭:「好閨女,這不是你的錯。」


 


不是麼?我別過臉去,咬著嘴唇掉下眼淚來,我不想讓她們看到我這樣軟弱,但是我忍不住,我的眼淚如不要錢一樣流出來。


 


馬嬸抱著我,讓我哭出來,說我是個好姑娘,還有大好的日子。


 



 


李意二十二,她說讓我以後叫她姐。除了名字和歲數,其他我一概不知,也不敢問。


 


她那樣發善心救了我,萬一哪日覺得我是個累贅該怎麼辦。


 


李意每隔幾日便會換一副面容,怕我會嚇一跳,她每次裝扮完都會先給我看一眼。


 


我傷養好了就出門買點菜回來做飯給她吃,李意吃飯狼吞虎咽的,胃又有舊傷,除了給我買飯她順帶吃些,平時都是想起來才吃一頓。頭幾次我做糊的菜她都能吃得進嘴,吃完了碗和盤子都幹幹淨淨,連一粒剩下的米都沒有。


 


她和我說小時候飢荒,吃不上飯,餓怕了。


 


她有很多衣服,顏色料子都一模一樣,隻是有的衣服上都是口子,刀劍的劃痕。我沒事的時候就坐在院子裡給她縫衣裳,才二十多的年紀,整天穿這些老氣的顏色,不是灰就是黑。


 


我出門買菜的時候,買了一匹天水青的布,預備給她做件新衣裳,出門不能穿,在家總是能試試的。


 


青色直眉,美目媔隻。


 


我總覺得,李意是個極俊俏的姑娘。


 


這一日她回來的晚,身上帶著許多血腥氣。


 


李意看著我的眼睛,很坦蕩地說她要走了。


 



 


我想問她去哪,是不是帶上我,可是我沒有。我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局促地說好,我給你收拾東西。


 


我從石凳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覺得腿軟,於是扶著樹站了一會兒。


 


「姐姐還回來麼?」


 


那是我第一次叫李意姐姐,我卑微地想,如果我叫得親切一些,說不好她就心軟了呢?這些日子看,她的確是一位心軟的姑娘。


 


「不回來了,我在盛陽城謀了個差事,往後咱們就在那了。」


 


「咱們?」


 


我不能置信,心跳得像在打鼓一樣:「我也去麼?」


 


李意點點頭:「去啊,你自己在這怎麼活。」


 


「好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收拾。」


 


真好,我這些歲月裡,頭一次,頭一次這麼想好好活著。我想給姐姐做飯,想給姐姐縫衣服,我還能給她雕一根木簪子,姐姐頭上總緊緊地勒上一條男子的束發帶,妝臺上一樣首飾都沒有,這怎麼行呢。


 


我腳下生風,隻聽她又說了一句:「我晚上出門一趟,你收拾好東西,等我回來就走。」


 


我沒有回頭,一心都是歡喜。


 


我收拾好東西,把一些帶不走的都給了馬嬸。馬嬸紅著眼,攥著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說往後要好好的,好好的。


 


我心裡知道,馬嬸從前必是有什麼事兒的,隻是我沒問。那樣傷心的故事,我不忍心讓她再講一遍。


 


我想起姐姐來,心裡暖暖的,於是我說好,我會好好活著的。


 


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有黑,我就提著包袱坐在院子裡等她。這一等,從天黑等到天亮,李意還是沒有回來。


 



 


我把褥子枕頭之類的東西都給了馬嬸,故而晚上我沒有被子蓋。這一夜我想了極其復雜的一件事。


 


就是我想S了宋安。


 


我覺得從前實在是太軟弱了,都要自盡了,為什麼不能在S之前S了他,最好放火,將他那一家都燒S。我入地獄,他們也該跟著。後來我又想,李意會不會出事了。


 


也許她不是不要我,是出事了,雖沒有明說,但是我隱約是知道她在做什麼的。哪個俠客晝伏夜出,每日易容,渾身都是暗器毒藥呢?


 


我私心猜想,李意應該是個S手。


 


第二日晚上,李意回來了,送她回來的是一位陌生男子。那男子華服玉帶紫金冠,一眼便知不是販夫走卒。


 


他抱著李意一腳踢開房門,看著空蕩蕩的床板子,面色很是不好看。


 


「你就這麼不願意待在我那?」


 


李意受了傷,她仿佛輕輕笑了一聲:「勞煩世子放我下來。」我站在門口進退不得,她看向我:「我有婢子照料,您不必憂心。」


 


我愣了一下,趕緊進去接了句:「奴來伺候主子吧。」


 


那位世子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向他,絲毫也未曾怯懦。


 


「你這婢子顏色倒不錯,膽子也大。」


 


李意那素日平靜的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慌亂,片刻後她便沉沉開口:「世子喜歡,帶走就是了。」


 


他哈哈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送我出去。」


 


我謹小慎微,跨過大門檻的時候,已經有人絡繹不絕地送來鍋碗瓢被子綢緞這類的東西。連補身的藥材,燒火的爐子都有。


 


「很少見阿意動惻隱之心,更何況是你這種身份。」


 


仿佛有火瞬間衝到頭頂,將我的嗓子和臉一起燒幹,我拼命撿起來的自尊被這一句打得零零碎碎。


 


這位高高在上的世子漫不經心地對我說:「她自小孤單,好容易維護一個人。若她有個閃失,你也去陪她吧。」


 



 


我是李意,德中王府養的一位S手。自小教我S人的那位,叫老周。老周說傳道授業解惑,方能稱師,師恩大過天。


 


他教我們S人,不配稱師,也沒什麼恩德,以後在刀光中見到,總有一個要S在另一個的刃下。


 


他讓我們叫他老周,老周S在我十六的那年,失手被抓到。官府把他的腦袋掛在城牆上示眾,掛的時間太長被曬成一副骷髏。


 


我趁著夜色將他的頭包起來,埋在一個酒館的後院。他喜歡喝酒,希望行走的小二偶爾能灑給他一兩口。


 


我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德中王這樣說,世子趙簡也這麼說。實則我不是奇怪,我隻是不想活了。


 


很早之前我就不想活了,S人的時候我就在想,要不松手吧,像老周一樣被掛在城樓上,沒日沒夜地低頭注視那些來往的行人。但是我有些怕,每一個S在我劍下的人,都很痛苦的樣子,即使我用最快的招數,他們還是很難過。


 


遇到時雨的那天,我去奪春樓附近踩點,覺得上頭有人在看我。我抬起頭,就看到那個花娘,她愣了愣就對我笑開了。


 


真好看。


 


後頭說有人跳河的時候,本同我沒什麼幹系,可我回了頭。我想,她若是能好好活下去,興許我也能。


 


我又S了一個人,德中王想拿下漕運的控制權,派我來此處S人。我S人的時候,王爺和世子在來胡城的路上遇襲。多好的棋手。


 


這次S人的時候我有些走神兒,被那小官兒的隨從盯上了,我幹脆躲到了這花樓的後院。


 


那是我第二次見到時雨。


 


我心裡十分後悔,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她便不會遭這茬罪。我在房梁之上趴了很久,不是為了躲人。


 


我隻是想,要不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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