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裡的事不是秘密,有識相的老臣已經給南楚皇送上新鮮的美人,我自然也沒忘了衛子都。


卻不承想,他竟也不曾碰那幾位美人。


 


衛娩來館驛時,我便問了此事。


 


7


 


「他演深情呢。」


 


衛娩不屑。


 


「我阿娘S後,他也時常到我院子裡來抱著我,說他是如何的不得已,為了保全我們母女不得不和陳婉婉虛與委蛇。」


 


「他總是裝著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去博得所有人的同情,哪怕貶妻為妾,都沒有人說他一句不是。」


 


「可他命人送給我阿娘的銀票是假的,送給我們的棉被其實是蘆花做的,隻有那封休書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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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娩看似平靜地敘述,實則指尖緊緊扣住了手心。


 


「我阿娘赴S時,他說會將毒藥換成假S藥,可是他沒有。」


 


「我去亂墳崗尋到阿娘時,阿娘身子都硬了,無論我怎麼喊她都聽不見。」


 


「如今,他怕是想演給世人看,他是如何被『強權』逼迫。」


 


我對衛子都的了解還是不如衛娩深,不過他這一招對我卻是沒有效果。


 


我若是畏懼流言,便不可能成為西遼王後。


 


國宴之後不久,便是兩國正式和談。


 


南楚想要做西遼的盟友,得西遼庇佑,就要拿出應有的誠意。


 


「我要武安侯府陳良妾母子的命。」


 


陳婉婉還有個兒子,不過牙牙學語的年歲。


 


殿外傳來一聲大喝,


 


「什麼玩意兒,也敢說要我女兒外孫的性命,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


 


陳婉婉就跪在殿內,聞言膝行向外,撲倒在來人的腳下。


 


她「啊啊啊」叫著,卻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語。


 


忘了說,早上冷我揣了個暖爐子,到了大殿換下來的木炭沒地方擱置,就先擱在她嘴裡了,免得又叫我聽見些不愛聽的。


 


陳家父子一身戎裝,大步走到最前方跪下。


 


「陛下,我陳家世代忠良,為我南楚守著邊疆,縱使西遼國力強盛,也不可這般侮辱臣的女兒啊!」


 


「世代忠良,你是說汙蔑上峰,靠裙帶關系的將軍嗎?」


 


「你放屁!」


 


陳家兒子指著我來了一句。


 


我撥弄了一下懷中炭火。


 


「阿月,按西遼律法,辱罵王後者當如何懲處?」


 


「拔去舌根,杖責一百。」


 


「嗯,如今是在南楚,看在南楚陛下的面子上,那就刑罰減半吧,拔去舌根,杖責五十也就罷了。」


 


陳家父子帶了人,我自然也帶了人。


 


南楚金鑾殿上劍拔弩張。


 


可惜今日的南楚早就不可與晏家在時相較,陳家帶的人,一個個腦滿腸肥,身上看不到半分訓練艱苦的模樣。


 


他們被按在刀下時,仍是不敢置信的模樣。


 


「聽聞陳家信奉誰拳頭硬誰說了算,如今看來,陳家的拳頭好像不夠硬啊,那我說了算,諸位應當沒有異議吧。」


 


我抬眼望向帝王。


 


「代陛下管教臣子,陛下不必言謝。」


 


8


 


我自然知道陳婉婉往家中遞信。


 


不這般,怎麼徹底摧毀她的防線。


 


我就是要她看清楚,她以為的依靠,在我眼裡依舊一文不值。


 


她是如何折辱阿箏的,我便十倍百倍地還給她。


 


陳婉婉果然如我所料一般崩潰,她披頭散發地爬到我面前,對著我身後的靈位「砰砰砰」磕頭,連連擺手。


 


須臾後她咬破手指,在地上手書。


 


我蹲下身仔細瞧著。


 


「我錯了。」


 


「對不起。」


 


「求你放過我的兒子。」


 


看清楚之後,我摸了摸她的頭發,牽起一抹和煦的笑容,叫她臉上也湧現出了些許希冀。


 


「阿箏是不是也這般求過你?」


 


「你放過她了嗎?」


 


我溫聲細語的問道,若沒有察覺出我話語中的冷意,旁人怕是會以為我想要放他們一馬。


 


「怎麼辦呢?放過你,我的阿箏會不高興。」


 


認錯?


 


我是不需要的。


 


阿箏也不需要。


 


我望著陳家一眾人口,還有被人抱著站在最後面的幼兒。


 


「很抱歉,我喜歡連坐。」


 


「我的阿箏S了,你們,就都別活了吧。」


 


9


 


陳氏一族覆滅突然。


 


京中百姓並不知曉,西遼軍隊集結邊境,南楚不戰而退。


 


這才是南楚皇不敢摻和的原因。


 


沒有了陳家做倚靠,衛子都的侯位岌岌可危。


 


今日禮部參他罔顧禮法,明日吏部參他政績作假,再過兩日又有御史臺上奏他對聖上有不臣之心。


 


前兩條理由在南楚都不算大事,唯獨這第三條。


 


足夠南楚皇撸下衛子都的侯爺位置。


 


他命人搜查武安侯府,搜出了黃袍和大量的銀兩。


 


自然是衛娩的功勞。


 


罪證確鑿,衛子都很快被送到了天牢,等著秋後的「好日子」。


 


隻是衛娩和我說,事情有些許奇怪。


 


「我將那些東西送進他書房時,好像隱約驚動了他,可我出來時,卻見他臥室的燈還亮著。」


 


我有了八成猜想,但還需要證實一下我的猜想。


 


武安侯府被封禁,旁人不許進入。


 


但我不是旁人。


 


我撕掉封條,大搖大擺走進武安侯府,進到衛子都的書房。


 


他的書房亂七八糟,險些看不出原來的模樣,可我還是找到了暗門入口。


 


書房後就是一間暗室。


 


衛娩告訴我,衛子都其實大部分時間沒有和陳婉婉歇在一處,而是自己睡在書房裡。


 


除了衛子都自己,誰都不能踏進書房的院門。


 


就連陳婉婉有一次想要入門,都被衛子都沉著臉嚇唬走了。


 


那是衛子都唯一一次跟陳婉婉紅臉。


 


暗室牆上的東西,加上衛娩告訴我的事,足夠證實我的猜測。


 


我去大牢裡尋衛子都。


 


「親手毒S發妻,卻又在書房暗室掛滿她的畫像,衛大人是鬧哪一出呢?」


 


「你看見了?」


 


衛子都雙手握住欄杆,SS盯著我。


 


我哂笑一聲。


 


「燒了。」


 


「不能燒!那是我的阿箏,是我的阿箏!你怎麼能燒掉我的阿箏!」


 


他雙手揮舞,想要抓住我的衣擺。


 


「阿箏早就S了,衛子都,你想演給誰看?」


 


「貶妻為妾的是你,給她送去鸩酒的也是你,衛大人,可不要告訴我你後悔了。」


 


衛子都又哭又笑,語無倫次。


 


「你懂什麼!陸箏就是個蠢貨!」


 


10


 


「昔日我進京趕考,昏S在路邊的雪堆裡,陸箏將我救了起來,贈了我趕考的盤纏,我說過我會回報她。」


 


「你就是這般回報的?」


 


我挑眉。


 


「哈哈哈哈哈,我一開始也是真心的。」


 


「可是在這上京,陸箏是孤女,我也不過一介寒門學子,我們沒有任何倚靠,你根本就不知道那種到處碰壁的滋味!」


 


「陸箏幫不了我,但江寧郡主可以。我爬上高位,陸箏自然也會更好,就算是妾室,我也會好好待她,不會叫她和娩兒受苦。」


 


衛子都說著說著松開了手,神情詭異。


 


「可是她居然說,她寧可與我一輩子清粥小菜,也不要我做這般犧牲。」


 


「她根本不懂!我寒窗苦讀十餘載,不是為了做一輩子翰林的!」


 


「我憑什麼不能坐高臺!我憑什麼要任由那些廢物點心壓在我頭上!我憑什麼不能做那個匡扶南楚的人!」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我。


 


「她要我等你,她說等你在西遼站穩腳跟,一定會回來尋她,屆時就是我和她的出頭之日。」


 


「我隻以為你早就S在了西遼,我從沒想過,你還能回來。」


 


我打斷他的回憶。


 


「所以你就要了她的命?」


 


「我沒有!」


 


衛子都十分激動。


 


「我隻是想讓她假S,待日後時機成熟,我再將她接回來,一家團聚。」


 


「是她自己換成了鶴頂紅!」


 


這才是全部的真相。


 


我的阿箏,看著昔日的愛人逐漸變得陌生,再也不復初見時的模樣。


 


阿箏隻是想和他徹底了斷。


 


隻可惜選錯了方式。


 


阿箏S後,衛子都大抵是難過了幾日的,可這也不影響他在外和陳婉婉郎情妾意,在內和通房侍妾濃情蜜意。


 


對阿箏的愧疚,大概是夜晚時候的一句喟嘆吧。


 


嘆她居然相信白頭的諾言。


 


衛子都渴望封侯拜相,隻差一步就足夠,偏偏這一步已經宛如天塹。


 


我命人將他移到離宮門最近的牢房。


 


這裡可以聽見禮炮齊鳴,也能聽見宮門的宣召聲,衛子都時時都能聽見,誰又坐上了他夢寐以求的高位。


 


我不讓他S,我要他離畢生所求一牆之隔,卻終其一生不可得。


 


衛娩說狠毒。


 


大抵是誇我吧。


 


如今,隻剩下一步了。


 


11


 


我曉得南楚皇一直在做準備。


 


西遼屯兵邊境,我同樣帶了不少高手赴京,且行事作風十分囂張,半點沒有和談的動向。


 


他同樣知道我了解他的動向,端看誰的準備更充分。


 


西遼是我的依仗,我在南楚種種囂張,都是依仗西遼國力強盛,而我是西遼垂簾聽政的王後。


 


南楚皇嫉妒我,西遼王畏懼我。


 


他們兩人的聯手順理成章。


 


西遼和南楚禁衛軍雙雙圍住館驛的時候,我正帶著衛娩慢條斯理用著早飯。


 


下人來報院外情況,我卻將一隻水晶包放進衛娩碗中。


 


「早上要吃好,這是你娘教我的。」


 


衛娩點點頭,淡定吃下那隻包子。


 


我很滿意。


 


擦擦手,我便出門去見新舊情人。


 


12


 


「好久不見,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啊。」


 


我對著西遼王打招呼,沒有半分被圍住的自覺。


 


「晏笙,我愛重你,你隻要交出兵權,我依然尊你為我的王後,南楚就是你的後花園。」


 


南楚皇皺了皺眉,卻沒有出聲。


 


我的目光在他身後的衛兵身上掃視了一圈,露出點莫測的笑。


 


「想來,所有與我政見不合的人都在這裡了吧。」


 


西遼王和南楚皇對視一眼,不曾接話。


 


我將衛娩攬到身側,


 


「瞧好了,今天笙姨就給你上最重要的一課。」


 


我讓阿月對著天空放了一枚煙花。


 


方才還在如尋常百姓一般買賣交易的人群,紛紛從身側抽出了武器,將南楚皇與西遼王雙雙圍住。


 


兩個發出了同樣的疑問。


 


「你和她聯手坑我?」


 


臨時聯盟驟然破裂。


 


我倚在門框,


 


「有沒有可能,是我坑了你們倆?」


 


來南楚之前,我便將假消息放給了西遼王,說我帶走了絕大部分親信,而他調查得到的「準確消息」,是我帶著親信傾巢而出。


 


軍隊集結在邊境,且無需圍剿,隻要將我困S在上京,那些人自然就知道該奉誰為主。


 


我慢悠悠地走到南楚皇身邊,那個熟悉的老鸹精。


 


「我不喜歡聽你說話。」


 


一道紅色的血線飛過,老鸹精不曾說出半句話,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個也不夠乖巧。」


 


「這個還說要處S我。」


 


「這個不服我管教。」


 


我在人堆裡踱步,走到哪裡,哪裡便倒下一個人。


 


走到南楚皇身邊時,他先發制人,想要拿住我。


 


他熟悉的起手式,反手扯住我左臂, 將我往他身前帶,另一隻手試圖扣住我咽喉。


 


我不過抬手擊中他心窩, 一個旋身便逃出了他的控制範圍。


 


南楚皇愕然看著雙手, 又不甘地望向我, 什麼話也沒說。


 


我笑眯眯的。


 


「很奇怪是不是?」


 


「以前逗你玩的,怎麼還當真了呢。」


 


我轉身走向館驛,揮了揮手, 身後響起兵刃交接的聲音。


 


我拉著衛娩, 眼睛都沒眨一下。


 


「學會了嗎?不聽話的人就像畫錯的炭筆, 擦掉就可以了。」


 


13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啊, 除了晏家人, 我這輩子,隻對陸箏一個人好過。


 


我與陸箏更像是黑白兩面。


 


陸箏溫婉善良,但心中有著自己的堅持,不屑於卑鄙手段。


 


而我毫無原則,什麼手段能用就用什麼手段,從不在乎卑鄙或殘忍。


 


誰也無法想象這樣的兩個人,是至交好友。


 


釐清混亂局面,我將所有的兵符玉璽都給了衛娩。


 


她走上高位的所有阻礙,我已盡數為她掃清, 而我抱著一卷破爛的衣裳, 揮手向她告別。


 


「我走了, 帶你阿娘去見見她不曾見過的風景。」


 


我策馬遠行,隱隱聽見身後一聲嘆息。


 


「再見, 娘親。」


 


衛娩番外


 


我早就知道我娘會回來。


 


她邁入京郊地界的那一刻,我就聞到了她的味道。


 


她帶著西遼人回到了生養她的南楚, 囂張跋扈。


 


她把江寧郡主踩在腳下, 睥睨眾人, 滿朝文武無一人敢出言阻攔。


 


眾人看向她的眼神, 除了畏懼, 隻有驚恐。


 


他們在害怕一個眾人眼中已經「S掉」的人。


 


我娘一直以為,她是回來保護陸箏, 是為陸箏復仇。


 


她格外快意。


 


南楚皇跪在腳下,想要喚醒她昔日的愛意, 卻被一劍穿胸,臨S前還在喊著她的名字。


 


西遼王看著她旁邊的畫像, 不同的署名卻是同樣的相貌,驚愕卻沒來得及說出口。


 


我看見她拿著長鞭佩劍, 為我一步步掃出了一條血路, 然後指著至高之位對我說,


 


「我對你好, 隻是因為陸箏。」


 


她已經忘記了。


 


世上從來沒有陸箏。


 


陸箏就是晏笙,晏笙就是陸箏。


 


外祖一家過世後,江寧郡主為羞辱她, 迫不及待利用權勢逼迫我娘自請下堂。便是有先皇的遺詔, 這樣的內宅隱私, 也顧及不到。


 


那些人羞辱我娘,羞辱我外祖,終於將我娘逼到絕境。


 


我娘從亂墳崗爬出來, 隻給我留了兩字:


 


等我。


 


我娘從不食言。


 


城門外她的身影漸遠,我攏一攏衣袍,轉身向著金鑾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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