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詭異的笑聲響起,巨大的頭顱靠近:


 


「我想說,」


 


突然,勁風不知從何而起,一條粗壯的東西猛地捆住我全身。


 


眨眼間把我拉至它的頭顱前。


 


是它的尾巴!


 


那驚悚的血盆大口急速襲來,它想吃了我!


 


「我想說,吃了你這神界中人,我一樣可以恢復破陣,哈哈哈哈!」


 


我感覺我的身體即將被那尖齒碾碎,倉皇間隻聽見凌野著急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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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18


 


血腥的尖齒堪堪停在我的眼前。


 


饕餮的頭顱像被一陣巨力狠狠勒住,半寸不得進。


 


我詫異回頭。


 


凌野就在不遠處,十指纏繞紅色血線,血線的另一端緊緊牽制著饕餮。


 


這血線分明是從他尚未愈合的傷口扯出來的。


 


他急喘一聲,看著我:


 


「我說過,我不會拖累你的。」


 


一剎那,我的心髒像被一記悶錘擊中。


 


我抬手揚起了風,巨大的旋風把饕餮狠狠砸回原地。


 


原本我是想等饕餮靠近時對準它的眼睛弱點擊退它的,誰知讓小孩擔心了。


 


血線回到凌野身體裡,他的臉色蒼白如血。


 


我嘆一聲,掌心蘊含著靈力給他療傷,一邊哄他:


 


「好好好,我們阿野最厲害了。」


 


他的臉霎時通紅,咬著唇低下頭。


 


饕餮似乎看不得這般場景,森森利齒幾乎要咬碎:


 


「濫S嗜血是你們!貪得無厭也是你們!


 


「你們不得好S!」


 


說到底它還是把我們和戰神神女歸為一路貨色。


 


我一邊垂眸給凌野療傷一邊想法子。


 


卻聽見饕餮驚天痛呼。


 


數以百計以生靈為食的妖獸一擁而上團團圍住了饕餮,一口一口撕下它的皮肉。


 


這些妖獸在暗處虎視眈眈已久,迫於饕餮的威壓無法靠近。


 


彼時饕餮被我封鎖,那群妖獸瞅準時機瘋狂撕咬。


 


饕餮無能咆哮,周身鮮血淋漓。


 


這些妖獸以吞噬生靈血肉存活,激起我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凌野握住我的手,小聲說:


 


「救他嗎?」


 


我並不多猶豫:


 


「嗯。」


 


五指成爪,純白的靈力匯聚於掌心。


 


刺眼的光瞬間吸引妖獸的目光。


 


那是山神無瑕的靈力。


 


它們紛紛扭轉目標,張著醜惡的臉就齊齊撲上來。


 


蜂擁的一瞬間,我一張手掌,靈力暴漲如利刃般掃射出去。


 


所及之處利落地貫穿妖獸的身體。


 


我微閉了閉眼,身體傳來異樣感覺,大量靈力的流轉並不暢通,像是被什麼壓制住一般。


 


先前也有這般問題,但事情雜多焦頭爛額,並未顧及。


 


未等我呼出一口氣,饕餮倒在地上神色復雜地望過來:


 


「假仁假義,你們……」


 


不想與它糾纏,我利落地清理所有妖獸,冷聲道:


 


「你與戰神神女結下的S身之仇,我們也有。」


 


它不會輕易相信:「什麼?」


 


未等我回答,凌野扯開上衣,露出傷口猙獰的胸膛:


 


「他們挖走了我的心髒。」


 


那傷口像針般刺痛我的眼,我下意識躲開眼神。


 


饕餮半信半疑:


 


「聽聞有玄龍S上九重天直取那賤人性命,卻被抽骨剜心,S無葬身之地。」


 


凌野眸中金色瞳孔一閃而過:


 


「是我,幸運的是我的……姐姐救了我。」


 


他牽起我微蜷的手輕輕摩挲,繼續說:


 


「抽骨剐心不假,所以才想要你的幫助。」


 


饕餮不屑一顧:


 


「與我何幹?」


 


我知道它想要什麼,沉聲道:


 


「借你之骨,我們就能S了他們,助你恢復自由。」


 


「豎子敢爾,那可是戰神!」


 


「那又如何!」


 


我一揮衣袖,重重入了戲:


 


「我乃清蘅山神,山中萬物皆仰仗於我,我與天同壽,供養萬物。


 


「那所謂戰神神女為一己私欲屠我萬靈,傷我至親。


 


「此仇不報,我S不瞑目。」


 


最後一句確實是實話,宿泱S不瞑目,帶來了我。


 


凌野不喜歡聽這些,克制地抓緊我的手。


 


看著他的眼睛,我現在倒是有些疑惑。


 


如果他知道我不是宿泱,還會用這般眼神看我嗎?


 


他會不會以為是我搶了宿泱的身體?


 


兩廂沉默,各有所思。


 


饕餮低低沉吟一聲,它周身的血已經止住。


 


但那法陣依然金光萬丈。


 


它說:「我要他們S!」


 


我勾起唇角:「一言為定。」


 


那對狗男女不S,凌野無法奪回心髒,無法成為新的山神,無法善終,我自然無法回到我的世界。


 


等一切塵埃落定,我也要一個答案。


 


饕餮獻出了它的骨。


 


19


 


取得饕餮骨,我和凌野在附近尋了個廢棄小屋先住下來。


 


老槐精跟我說過恢復之法。


 


事不宜遲,我在小屋周圍補下結界防止打擾。


 


凌野再次抓著我的衣袖問:


 


「那老槐精說的恢復之法真的隻是用靈力把骨渡進去嗎?」


 


我無奈低頭:


 


「怎麼還不相信我了?」


 


他直覺沒那麼簡單,偏偏又說不出什麼:


 


「姐姐你不許瞞我。」


 


我一笑,把他抱上榻,這場景讓他紅了臉,手忙腳亂地要自己來。


 


「渡根骨頭有什麼難的,你可別小看了本山神。」


 


輕松的調侃讓凌野微微放松,但他依然要轉過頭再三叮囑:


 


「姐姐你要是累的話不要硬撐,不急於一時。


 


「我可以自己先試著……」


 


我利落地把他的頭轉回去,開始施法:


 


「小小年紀怎的這般啰唆?」


 


純白的靈力在我們之間盤旋,愈加濃鬱。


 


我把手搭上他的背心,先替他疏通疏通。


 


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我輕咳一聲:


 


「那個,把外衣脫一下。」


 


天地良心,我也是才察覺他穿著衣服會影響靈力周轉。


 


凌野紅著耳尖,對我言聽計從,利落地脫了上衣,讓我的掌心抵上他突出的蝴蝶骨。


 


然後說:「褲、褲子要脫嗎?」


 


少年,太過於單純是要被拐跑的!


 


想當初我在花樓也是混得如魚得水,萬花叢中過,朵朵沾個遍。


 


現在清湯寡水,身邊隻剩這絕色少年卻虔誠得過分。


 


我幾乎咬著牙說:「不用。」


 


他似有些失望:「噢。」


 


運轉一周天,凌野的皮膚上微微浸出了汗,襯得愈加光滑蒼白。


 


饕餮骨懸浮於他的脊背中央,靈物之間相互吸引。


 


我加重力氣,壓著骨頭融入他的身體。


 


筋骨重塑,並不如話本子裡簡單。


 


饕餮骨需破開凌野的層層血肉,歸至他脊梁的空缺,然後順著血液生長,扎透他的四肢。


 


他痛得冷汗連連,卻緊咬著牙不吭一聲。


 


血氣逐漸蔓延,我幾乎能看見他痙攣的脈絡。


 


饕餮骨幾乎已經融入他的身體,凌野緊閉著眼硬抗。


 


我毫無預兆地抽出一把匕首。


 


他毫無察覺。


 


饕餮和玄龍雖都是天生天養,但兩股力量屬性天差地別,無法強行融合。


 


為此就需要一份最為無害的藥引。


 


下一刻,匕首刺入我的心髒——山神的心頭血。


 


20


 


血霧爆發的瞬間,凌野醒了。


 


他對我的血無比熟悉,當即睜大著眼就要轉過來:


 


「姐姐,你在幹什麼!?」


 


不料他敏感如此,幸虧我早有準備。


 


身旁兩個不起眼的圓圈蹦出白色的光,化為兩條鎖鏈,驟然把凌野鎖在原地。


 


他滿眼透著不可置信:


 


「你做什麼?」


 


我往旁邊避了避,盡量不讓他看見我的血:


 


「噓,乖,很快。」


 


未等他反應,我抬手把心頭血打進他體內。


 


方才還在叫囂的饕餮骨逐漸被安撫下來,與他的血肉融合。


 


凌野掙脫不開,眼角通紅,兇得像是要吃了我。


 


他啞聲道:


 


「宿泱,為什麼要這般對我?」


 


他直呼我名字,可見是被攻了心。


 


我知道宿泱在他心中的分量,知道她是他捧在心尖的神。


 


此舉打著為他好的名字,實則並不亞於把他的心掰碎丟地上踩爛。


 


我沒辦法告訴他為什麼,隻好挑了重點講:


 


「隻是取些血,並無性命之憂。」


 


鎖鏈把他捆得很緊,胸膛起伏得幾乎喘不過氣。


 


他知道無法阻攔我,盡快融合才能減少我的消耗。


 


凌野緊閉著唇,不再看我,暗暗用盡力氣馴服饕餮骨。


 


但我知道,他生氣了。


 


隨著山神心頭血在其中周旋,兩股渾厚的力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爭鬥、融合。


 


凌野素來蒼白皮膚慢慢有了血色。


 


他似乎憋著一口氣,從初始的難以承受,到現在幾乎強勢吞噬饕餮骨,把它化為己有。


 


周身靈力肉眼可見濃鬱起來。


 


這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太多。


 


不多時,他便不再需要我的心頭血作為引子。


 


饕餮骨賦予他新的脊梁和筋脈,靈力在全身筋脈暢通的那一刻爆發。


 


金色的光灑下,他的胸膛劇烈起伏。


 


成了!


 


沒有心髒的支撐,他的靈力會有所波動,但依舊強悍。


 


下一刻,凌野徒手捏碎了禁錮。


 


他臉色極冷,似乎不想看見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就要奪門而出。


 


我上前扶住他,毫無預兆地被他揮開。


 


此時我正乏力,傷口生疼,向後磕絆兩下。


 


但未碰及桌角,那隻揮開我的手就先緊緊摟在腰間。


 


我知道他氣極了,正想順勢安撫兩句。


 


誰知強大的威壓逼近,我動彈不得。


 


那張熟悉的臉一聲不吭地靠近,帶著怒氣,在我眼前不斷放大。


 


最終他低下頭,不容拒絕地向我的唇強壓下來。


 


柔軟而強硬。


 


此番沒有虔誠,而是滿滿的欲望。


 


他迎著我驚疑不定的神色,喃喃道:


 


「你不懂我的心,我來告訴你。


 


「我喜歡你。」


 


21


 


思緒被轟炸,我腦中一片空白。


 


直到他不滿我的走神,再次低頭壓下來。


 


我微一眨眼,抬手推開他之際,金色的細線不知何時纏繞我周身。


 


於我方才捆他時如出一轍。


 


我動彈不得,他極珍視般細細摩擦我的唇:


 


「姐姐,別動。」


 


醇厚的靈力從他手心運出,輕輕包裹我方才取血的傷口。


 


如流水般舒緩,很快傷口止了血。


 


而此時我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他喜歡的是誰?」


 


他對宿泱的感情毋庸置疑,荒唐的喜歡也源自信仰。


 


他愛他的神。


 


宿泱的身體沒有排斥,或許她也並不反感。


 


那我呢?


 


霎時,我真切感受到自己是個替身。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身為宿泱會做的,所以他喜歡的,不是我。


 


想到此處,我揚手破了金絲,推開了他。


 


凌野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姐姐……」


 


可笑的是,我連替宿泱拒絕他的資格都沒有。


 


我隻是個孤魂野鬼。


 


他緊追不舍:


 


「為什麼推開我?


 


「你不喜歡我嗎?」


 


我說不出口,我喜歡他嗎?


 


他純粹虔誠的愛意,不顧一切的孤勇,同樣溺著我。


 


他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委屈:


 


「不喜歡的話,為何拼了命也要醫治我?


 


「還是說,你隻把我當作是寵物,舍命相救也不過是為了這幾百年的相伴之情?」


 


我下意識否定他:


 


「怎麼會?」


 


凌野不給我辯解的機會:


 


「我沒有辦法心安理得接受你的幫助,看著你一次次為我受傷,我心要被你踩爛了,生不如S。


 


「我求求你,宿泱,顧及一下我的心情,給我一條生路。」


 


他越說越急,眼眶通紅,幾乎要哭出來:


 


「我真的,沒辦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你,不如S了我。」


 


那麼高大英俊的青年,啞著聲低頭求我。


 


我發現我心軟得一塌糊塗。


 


我隻微微張開雙臂,凌野便撲了進來,像被欺負了的小孩。


 


思緒亂成麻。


 


一直飄蕩在腦中的話脫口而出:


 


「倘若我不是她呢?」


 


22


 


「什麼?」


 


他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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